吕 洞 宾 的 道 德 教 育 思 想

李 永 贤

　

道 德 教 育 思 想 是 吕 洞 宾 教 育 思 想 中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。 吕 洞 宾 劝 人 行 善 ， 修 炼 成 仙 ， 主 张 修 心 、 积 善 、 改 过 、 忠 孝 、 诚 信 。 而 且 ， 他 还 吸 收 了 儒 、 佛 两 家 的 诸 多 道 德 观 念 和 道 德 教 育 的 原 则 和 方 法 。


一 、 道 德 教 育 的 内 容


吕 洞 宾 吸 收 儒 家 的 道 德 教 育 思 想 ， 把 忠 孝 诚 信 、 逊 悌 谦 恭 、 仁 义 礼 智 作 为 道 德 教 育 的 内 容 ， 而 忠 孝 诚 信 则 为 核 心 。 只 有 人 人 都 孝 于 亲 、 忠 于 君 ， 世 上 才 会 永 无 忤 逆 之 事 ， 永 无 反 乱 之 日 ， 才 会 天 下 太 平 。 他 说 ： “ 忠 孝 二 端 ， 为 天 地 间 第 一 根 本 。 ” 1 “ 道 中 不 止 于 忠 孝 ， 而 忠 孝 为 行 道 始 。 ” 2 “ 莫 大 神 通 ， 全 在 忠 孝 。 ” 3


吕 洞 宾 认 为 ， 人 生 在 世 ， 孝 敬 双 亲 ， 乃 为 理 应 之 事 。 因 为 父 母 “ 十 月 怀 胎 ” 4 、 “ 三 年 乳 哺 ” 5 “ 自 忍 饥 以 饱 其 子 ， 自 受 冻 而 衣 其 儿 。 ” 6 他 们 终 日 劳 劳 ， 成 夜 戚 戚 ， 皆 为 子 谋 ， 所 以 ， 为 人 子 者 ， “ 欲 报 亲 恩 ， 自 当 竭 力 尽 心 才 是 。 ” 7 他 还 认 为 ， 孝 为 忠 之 始 ， “ 能 孝 即 能 忠 ， 能 忠 必 先 孝 。 ” 8 能 孝 亲 忠 君 者 ， 必 然 兄 弟 和 睦 ， 夫 妇 和 顺 ， 朋 友 诚 信 。 所 以 ， 那 些 “ 孝 忠 ， 信 诚 仁 德 ， 逊 悌 谦 恭 ， 心 正 神 明 ， 心 正 慧 灵 ” 之 人 ， 自 然 有 仙 师 引 度 成 功 。 不 仅 世 人 应 该 如 此 ， 而 且 神 仙 亦 然 ， “ 无 不 忠 孝 之 神 仙 ， 无 不 忠 孝 之 佛 祖 。 ” 9 那 些 不 孝 之 子 、 不 忠 之 臣 是 天 下 罪 人 ， 罪 不 容 赦 。 他 说 ：

﹙ 不 孝 亲 者 ﹚ 鸟 兽 弗 若 ， 在 世 则 为 人 鄙 贱 ， 在 国 则 为 法 不 容 。 上 而 神 瞋 ， 下 而 鬼 恶 。 或 水 火 瘟 厉 鬼 魅 厄 数 难 逃 ， 甚 而 雷 轰 电 击 ， 震 尸 毁 体 ， 水 火 不 受 。 10


故 忠 孝 之 人 ， 朝 廷 褒 之 ， 史 册 传 之 ， 天 道 佑 之 ， 鬼 神 敬 之 。 以 视 不 忠 不 孝 ， 显 被 刑 诛 ， 阴 遭 鬼 责 ， 万 世 贻 讥 ， 永 沉 恶 趣 者 ， 奚 啻 霄 壤 。 故 凡 疫 疠 刀 兵 ， 水 旱 饥 馑 ， 皆 不 忠 不 孝 之 招 也 。 11


吕 洞 宾 培 养 的 人 仍 不 失 为 孝 子 忠 臣 。 但 他 提 倡 的 与 人 忠 信 、 “ 竭 力 尽 心 ” 地 孝 敬 双 亲 的 道 德 品 质 ， 至 今 仍 为 人 称 道 。


可 以 看 出 ， 吕 洞 宾 的 道 德 教 育 内 容 似 乎 与 儒 家 相 近 。 的 确 如 此 ， 吕 洞 宾 自 幼 寻 儒 业 ， 入 道 之 后 ， 又 主 张 三 教 合 一 ， 殊 途 同 归 。 所 以 ， 他 吸 收 儒 家 的 道 德 教 育 思 想 也 就 不 足 为 怪 了 。 但 不 同 的 是 ， 儒 家 施 孝 忠 仁 义 之 教 ， 是 为 了 正 序 明 伦 、 流 芳 百 世 ； 吕 洞 宾 宣 扬 忠 孝 仁 义 的 目 的 却 在 于 延 年 益 寿 ， 得 “ 道 ” 成 仙 。


二 、 道 德 教 育 的 原 则 和 方 法


1  积 善 、 弃 恶 、 改 过


吕 洞 宾 认 为 只 有 人 人 向 善 、 积 功 立 德 ， 人 们 才 会 和 睦 相 处 ， 社 会 才 会 安 定 太 平 。 他 说 ， 积 善 “ 可 以 寡 祸 ， 可 以 致 祥 。 ” 12 “ 不 独 一 身 荣 昌 ， 子 孙 亦 获 吉 庆 ； 不 独 一 家 康 泰 ， 一 里 尽 得 消 殃 。 ” 13 “ 念 于 善 ， 则 属 阳 明 ， 其 性 入 于 轻 清 ， 此 天 堂 之 路 。 ” 14 而 且 ， 吕 洞 宾 还 认 为 “ 虽 明 丹 理 ， 不 积 行 动 ， 损 他 利 己 ， 魔 来 堑 灵 。 ” 15 就 是 说 ， 即 使 已 懂 得 炼 丹 之 妙 理 ， 如 果 不 在 道 德 上 积 善 立 功 ， 尽 干 些 “ 损 他 利 己 ” 之 事 ， 那 么 丹 道 也 不 能 炼 成 。 所 以 ， 吕 洞 宾 主 张 ， 学 道 之 士 “ 先 须 积 善 功 ， 善 功 多 积 道 缘 通 。 ” 16 “ 博 施 普 济 ， 以 本 以 仁 ， 方 便 利 益 ， 援 溺 救 焚 ， 扶 危 拯 困 。 ” 17 只 有 如 此 积 善 立 功 ， 内 修 外 行 ， 才 能 利 己 利 人 ， 最 终 成 功 。


然 而 “ 天 下 之 人 ， 为 善 者 少 ， 作 恶 者 多 。 ” 18 他 们 积 恶 积 过 、 锋 芒 毕 露 ， 平 日 里 “ 逞 私 用 智 ” 、 19 自 作 聪 明 ， 终 究 不 能 “ 觉 知 了 悟 ” 20 ， 只 能 “ 反 生 障 碍 迷 离 。 ” 21所 以 ， 吕 洞 宾 告 诫 一 切 世 人 ， 应 当 摆 脱 恶 念 ， 弃 恶 从 善 。 不 仅 自 己 如 此 ， 而 且 还 要 教 化 他 人 ， 行 善 弃 恶 。 他 说 ： “ 行 吾 道 者 ， 如 遇 不 善 之 人 ” 22 ， 不 能 “ 乘 人 过 失 ， 指 摘 瑕 疵 ， 恣 肆 讥 讪 ， 妄 行 诋 识 ， 表 自 己 之 长 ， 暴 扬 人 短 ” 23 ， 而 要 “ 以 德 理 化 之 ” 24 ， “ 要 柔 以 处 之 ， 和 以 接 之 ” 25 ， “ 即 彼 汩 没 已 深 ， 斫 丧 已 甚 ， 稔 恶 不 悛 ， 遽 难 感 化 者 ， 亦 须 善 待 之 。 ” 26 吕 洞 宾 认 为 ， 人 要 弃 恶 积 善 应 从 两 个 方 面 着 手 ， 一 方 面 ， 自 己 行 善 积 德 ， 修 养 性 命 ； 另 一 方 面 ， 教 化 、 力 劝 他 人 弃 恶 改 过 ， 见 善 则 迁 。


吕 洞 宾 认 为 ， 作 善 作 恶 都 在 人 之 一 念 ， “ 积 过 则 如 丘 山 ， 积 功 则 如 勺 水 。 生 死 权 衡 ， 一 念 转 轮 。 ” 27 积 恶 容 易 积 功 难 ， 生 死 就 在 这 一 念 之 间 ， 一 念 差 错 便 可 以 葬 送 此 生 。 而 且 “ 善 不 善 ， 均 有 果 报 ” 28 ， “ 善 善 恶 恶 ， 报 应 昭 明 。 汝 若 修 善 ， 子 孙 旺 兴 ； 汝 若 作 恶 ， 后 代 凋 零 。 ” 29 就 是 说 ， 积 善 就 有 好 的 效 果 回 报 ， 作 恶 则 有 坏 的 报 应 。 所 以 ， 他 告 诫 大 家 “ 一 毫 之 善 ， 与 人 方 便 ； 一 毫 之 恶 ， 劝 君 莫 作 。 ” 30“ 不 可 以 善 小 而 不 为 ， 以 恶 小 而 为 之 。 ” 31 在 此 ， 他 以 因 果 报 应 的 宗 教 人 生 哲 学 来 劝 导 人 们 行 善 戒 恶 。


但 是 ， 人 也 不 能 存 心 动 果 报 之 念 ， 因 为 存 心 果 报 ， 就 会 流 于 虚 伪 ， 这 就 是 “ 作 不 善 之 根 ” 32 。 他 说 ：

如 人 行 一 善 ， 或 十 善 百 善 ， 私 心 计 曰 ： 天 其 有 以 报 我 乎 ？ 如 其 不 报 ， 则 以 为 作 善 无 用 矣 ， 而 作 善 之 心 辍 。 如 人 行 一 不 善 ， 或 十 不 善 ， 百 不 善 ， 私 心 亦 计 之 曰 ： 天 将 有 以 报 我 乎 ？ 如 其 无 报 ， 则 以 为 作 不 善 无 伤 矣 ， 而 悔 过 之 心 辍 。 33


可 见 ， 刻 意 去 求 上 天 果 报 ， 反 而 会 丧 失 悔 过 作 善 之 心 ， 也 就 丧 失 了 道 德 主 体 的 自 觉 性 。 所 以 ， 吕 洞 宾 主 张 ， “ 人 求 为 善 之 方 ” 应 该 “ 扪 心 自 问 ， 此 事 于 情 理 无 害 ， 便 是 善 。 于 情 理 有 害 ， 便 是 不 善 。 ” 34“ 心 之 为 善 ， 勿 动 果 报 ； 心 之 为 不 善 ， 亦 勿 动 果 报 。 ” 35 这 样 ， 便 能 更 好 地 发 挥 人 的 主 动 性 和 自 觉 性 ， 而 不 是 被 上 天 的 果 报 牵 着 鼻 子 走 。 “ 人 孰 无 过 ， 惟 在 知 悔 而 善 补 。 ” 36 “ 惟 知 有 过 ， 则 宜 速 改 。 ” 37 吕 洞 宾 认 为 ， 世 上 没 有 完 美 无 缺 的 人 ， 人 皆 各 有 所 长 ， 各 有 所 短 。 人 犯 错 误 ， 在 所 难 免 ， 关 键 是 要 知 错 就 改 ， 知 错 必 改 。 他 说 ， 圣 人 以 神 道 设 教 ， 仙 佛 著 经 ， 都 是 想 “ 使 人 迂 善 改 过 ” 38 。 “ 人 但 一 心 悔 过 自 修 ， 道 不 远 矣 。 ” 39， “ 此 一 悔 心 ， 能 生 种 种 功 德 。 ” 40 “ 若 能 改 悟 ， 如 风 吹 云 翳 ， 云 散 光 现 ， 虚 空 湛 然 。 ” 41 “ 能 改 一 过 ， 即 获 一 善 。 ” 42 吕 洞 宾 以 此 来 鼓 励 人 们 有 过 则 改 ， 见 善 则 迂 。 他 还 主 张 ， 改 正 错 误 缺 点 ， 要 知 猛 风 除 重  ， 彻 彻 底 底 。 他 说 ， 颜 回 “ 有 不 善 未 尝 不 知 ， 知 之 未 尝 复 行 ， 故 曰 不 远 复 ， 无 祇 悔 。 ” 43 人 人 都 应 如 此 ， 知 错 即 改 ， 过 不 二 犯 。


2  修 心

道 教 认 为 ， 人 要 发 挥 自 我 的 道 德 主 体 性 ， 必 须 从 心 上 用 功 夫 。


吕 洞 宾 先 学 儒 业 ， 饱 读 经 史 之 后 ， 才 入 “ 道 ” 证 位 成 仙 。 他 以 自 己 的 亲 身 体 验 ， 告 诉 人 们 ： 三 教 虽 然 不 同 ， 其 实 殊 途 同 归 ， “ 一 言 蔽 之 ， 修 心 而 已 。 ” 44 人 心 就 是 天 心 ， 本 具 天 理 ， 修 “ 道 ” 必 须 先 修 心 。 另 一 方 面 ， 他 认 为 人 之 初 生 ， 必 如 赤 子 ， 好 像 一 朵 未 曾 染 著 花 朵 ， 香 色 芬 丽 ， 如 果 不 注 意 修 养 ， 使 之 “ 一 加 玷 污 ， 便 委 泥 淖 。 ” 45 可 见 ， 人 必 须 修 心 以 保 持 天 真 自 然 的 本 性 。 所 以 ， 吕 洞 宾 要 求 修 “ 道 ” 之 士 务 必 先 修 其 心 ， 心 是 精 、 气 、 神 的 主 宰 ， 希 贤 希 圣 都 不 外 乎 此 心 。


那 么 ， 如 何 修 心 呢 ？ 吕 洞 宾 认 为 ， 首 先 要 寡 欲 静 心 。 如 果 人 的 欲 望 过 多 ， 经 常 处 于 思 虑 念 想 之 中 ， 则 必 然 迷 失 本 性 ， 内 心 不 能 清 静 。 内 心 不 清 静 ， 则 不 虚 不 灵 ， “ 块 然 顽 钝 ， 与 物 无 殊 ” 46 ， 只 有 保 持 心 静 ， 才 能 无 思 无 虑 ， 万 念 俱 寂 ， 才 能 一 心 悟 “ 道 ” ， 归 于 虚 无 。 所 以 ， 吕 洞 宾 强 调 ， 人 只 有 “ 寡 欲 清 心 ， 能 知 静 摄 ” 47 ， 才 可 希 冀 长 生 不 死 ， 脱 质 成 仙 。


其 次 ， 修 心 要 内 观 自 省 。 吕 洞 宾 强 调 要 从 自 我 做 起 ， 要 “ 躬 自 厚 而 薄 责 于 人 ， 斯 近 道 矣 。 ” 48 “ 莫 论 他 人 非 ， 只 寻 自 己 病 。 ” 49 在 与 别 人 发 生 矛 盾 时 ， 首 先 要 从 自 己 这 儿 寻 找 缺 点 和 错 误 ， 严 于 律 己 ， 宽 以 待 人 。 “ 大 凡 作 事 ， 不 必 问 人 之 是 非 ， 必 要 内 省 。 ” 50 扪 心 自 问 ， 时 时 省 察 ， 刻 刻 检 点 ， 使 自 己 的 一 言 一 行 都 符 合 于 天 地 之 “ 道 ” 。


修 心 还 要 有 正 确 的 认 识 ， 不 可 偏 执 己 见 。 如 果 偏 执 己 见 ， 就 不 能 向 正 大 光 明 处 作 用 。 所 以 ， 人 们 应 该 “ 毋 逞 私 智 ， 毋 执 偏 见 ， 彻 底 澄 清 ， 无 碍 无 著 ， 提 出 肝 胆 ， 做 那 正 大 光 明 的 人 ， 行 那 正 大 光 明 的 事 。 ” 51


3  榜 样 教 育

自 古 及 今 ， 中 国 人 历 来 重 视 榜 样 教 育 。 榜 样 就 是 在 某 一 方 面 做 得 好 的 表 率 和 模 范 。 它 把 道 德 观 念 和 行 为 规 范 具 体 化 、 人 格 化 了 ， 形 象 而 生 动 ， 具 有 极 大 的 感 染 力 、 吸 引 力 和 鼓 动 力 。


吕 洞 宾 认 为 ， 榜 样 教 育 主 要 在 于 父 母 。 孩 子 年 幼 ， 具 有 较 强 的 模 仿 能 力 ， 他 们 善 于 模 仿 父 母 的 行 为 。 父 母 作 为 子 女 的 第 一 教 师 ， 应 当 为 他 们 树 立 楷 模 ， 做 好 榜 样 。 他 说 ：

为 人 父 母 ， 不 可 过 于 优 柔 ， 亦 不 可 过 于 酷 燥 。 有 贤 父 ， 然 后 有 肖 子 ； 有 慈 父 然 后 有 孝 子 。 52


汝 即 惜 子 ， 当 即 父 母 。 汝 若 孝 亲 ， 子 亦 孝 汝 ； 汝 不 孝 亲 ， 子 亦 违 忤 。 53


可 见 ， 父 母 的 言 行 、 举 止 、 作 风 和 为 人 处 世 等 方 面 的 表 现 ， 都 对 子 女 起 着 示 范 作 用 ， 能 产 生 潜 移 默 化 的 深 远 影 响 。


榜 样 的 力 量 是 无 穷 的 。 “ 上 古 神 仙 诸 佛 ， 也 是 人 修 得 。 ” 54 “ 明 哲 宜 为 效 法 ” 55。 在 此 ， 吕 洞 宾 借 榜 样 的 感 染 力 ， 来 鼓 励 人 们 见 贤 思 齐 ， 努 力 进 取 。


注 ：
1. 11. 《 吕 祖 全 书 》 ， 乾 隆 七 年 壬 戌 ﹙ 1 7 4 2 ﹚ 刻 本 ， 卷 1 6 ， 第 7 页 。
2. 3. 8. 9. 55. 同 上 书 ， 卷 7 ， 第 1 页 。 
4. 5. 6. 7. 10. 52. 同 上 书 ， 卷 2 8 ， 第 6 页 。 
12. 13. 同 上 书 ， 卷 2 1 ， 第 3 页 。 
14. 同 上 书 ， 卷 1 ， 第 4 页 。 
15. 17. 同 上 书 ， 卷 9 ， 第 1 5 页 。 
16. 同 上 书 ， 卷 2 7 ， 第 9 页 。 
18. 44. 同 上 书 ， 卷 2 1 ， 第 1 页 ， 《 吕 祖 全 书 · 醒 心 经 小 序 》 中 。
19. 20. 21. 同 上 书 ， 卷 2 8 ， 第 1 页 。
22. 24. 48. 同 上 书 ， 卷 9 ， 第 1 3 页 。 
23. 同 上 书 ， 卷 1 6 ， 第 4 页 。 
25. 26. 同 上 书 ， 卷 2 8 ， 第 8 页 。 
27. 50. 51. 同 上 书 ， 卷 2 8 ， 第 7 页 。
28. 31. 32. 33. 34. 35. 同 上 书 ， 卷 2 8 ， 第 4 页 。
29. 53. 同 上 书 ， 卷 9 ， 第 1 4 页 、 第 1 2 页 。
30. 同 上 书 ， 卷 4 ， 第 2 9 页 。 
36. 43. 同 上 书 ， 卷 2 3 ， 第 1 页 。 
37. 42. 同 上 书 ， 卷 1 7 ， 第 1 0 页 。 
38. 同 上 书 ， 卷 1 8 ， 第 4 页 。 
39. 49. 41. 同 上 书 ， 卷 2 8 ， 第 1 4 页 。 
45. 47. 同 上 书 ， 卷 2 8 ， 第 5 页 。 
46. 52. 同 上 书 ， 卷 2 8 ， 第 3 页 、 第 6 页 。
48. 同 上 书 ， 卷 9 ， 第 1 3 页 。 
49. 《 吕 仙 翁 百 字 碑 》 ﹙ 现 存 于 山 西 省 芮 城 县 永 乐 宫 内 ﹚ 。 
50. 51. 《 吕 祖 金 书 》 ， 乾 隆 七 年 壬 戌 ﹙ 1 7 4 2 ﹚ 刻 本 ， 卷 1 6 ， 第 7 页 。
54. 同 上 书 ， 卷 3 1 ， 第 7 页 。

原载《中国道教》